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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头】
我的名字叫做林枫,我的父亲是一位探险家。为了探测新事物,他总是热衷于深入危险或不为人知的地方。在我十岁那年,父亲带领一支探险队出发去寻找“古水镇的月亮”。三年后,十二人的探险队只有王叔一个人回到了镇上,并带来了父亲失踪的消息。时隔九年,我早已离开了故乡,只身一人来到陌生的城市。
这一天,我收到了一个包裹。奇怪的是,这个包裹并没有寄件人的任何信息。我满怀好奇地拆开了包裹,发现包裹里有一本用厚厚毛毡包住的羊皮本和一把锈迹斑斑的铜钥匙……
【NO.1】
我不知道它们来自何方,伸手抚摸厚实的羊皮本和铜钥匙,脑中忽然显现的,是父亲那张永远精力洋溢的脸。
“会是父亲吗?”我暗自猜测。
当时王叔带回父亲失踪的消息,我一度不愿接受。从小是作为偶像的父亲,竟有一天以这种方式离我而去。所以直到如今,我亦不放弃去寻找“古水镇”,并探究它。只是,王叔似乎并不愿让我再提古水镇,亦不愿向我透露更多关于他们的冒险。我曾多番请求,却也是无果。无奈之余,只得自己探寻、搜索。但我始终记得王叔的一句话:“那次探险,只让我懂得:万事万物,皆以生命为灵光,而生命之源,不可探。”
“呯”我吓一跳,望向窗外,原来只是风将窗户关上了。我收回思绪,重新望着这两样东西。内心一坚定,缓缓打开了毛毡,打开了羊皮本……
来到窗前,我又开启了不久前被关上的窗门,抬头,一轮圆月,映入眼帘。
自古以来,月亮的传说很多,但我此刻,脑中只有两个词:月亮、生命。
翻开羊皮本的第一次,是铅笔画的,蜿蜒而又有序的地图,最下方写着一个字。一个署名:林。最熟悉的笔迹,印证了我的猜测。
可是,显而易见的,这张地图只是局部,并且没有详细的解释所在的具体方位。
看到这张地图,我忽然少了翻下去的勇气。我断定这是父亲去古水镇之前所做的准备,而且是笔记之一,因为他习惯性的会有两本笔记,一本前期,一本后期。
我站在月亮下沉思,两本笔记本都是父亲的随身之物,何以有人会寄第一本给我,何人所寄?又意欲何为?是父亲吗?如是,那父亲又在何方呢?
我不解。
夜已深,阵阵凉意,从窗外袭来,我关了窗,端着一杯水到桌前坐定,喝了一口水,重新翻开本子。
第二页开始,是大大小小的报贴,是关于古水镇的地址,风气,人口等等,自然,还有它的月亮。
这些报贴剪影有的已经泛黄,旁边还有一些注释,是父亲的见解。
页数很多,我大致翻过。最后十二页,是父亲探险队十二位探险员的人员情况,以及个人的最基本信息。其中的第三人,便是王叔。
【NO.2】
在我久远的印象中,王叔是一个精瘦而深暗地质学的“怪人”。这种怪不是穿衣打扮上的怪,而是与世俗理念相博的“怪”,他是我们村第一个大学生,而且还学国内最好的地质学专业——南京大学的毕业生,却在毕业时,放弃了南京大学保研的机会,回到我们的小乡村,却也不是发展小乡村,而是整日整日的不见人影,不是和爸爸出门探险,就是整日关在屋子里捣鼓。
也许是兴趣使然?才使王叔回到了这里?
“哗啦啦”窗外的风吹得草皮本翻页。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图案,是和毛毡包住的钥匙一样的外形。
我拿起那把钥匙,细细观察。年代久远,又是铜的,早已锈迹斑斑,而其中的图案只依稀可见,是一个….血滴子!!??
这块血滴子,被掩盖在锈迹下面,颜色退鲜,像最新鲜的血液刚刚溅到上面,我死盯着它,甚至似乎还能看见血的流动,甚至看到了一条?似乎蠎?!!
“叮”钥匙掉在了地上,我双手扶着椅把大口的喘气,瞳孔紧缩,惊魂未定,缓了一会儿,我又觉是自己杯弓蛇影,是光影造成的错觉。于是定了定神,把钥匙捡起来,凝神看它,却再没有蟒影。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放下钥匙,却不自觉得想、也许是我该去联系王叔了….
【NO.3】
在4月18号这天,我终于联系上了王叔。但是王叔只说了一个地名和人名,便匆匆挂掉了电话。
第二天,我坐上了去杭州的飞机。经过多方打听,终于顺藤摸瓜找到了那个人的居住地。他叫乔汜风,比我小两岁,24岁。一下飞机,我马不停蹄赶往他的所居地。
我随手坐了Taxi,司机问我去哪里,我说北山街47号,司机却带着恐惧又问我一遍,我心里顿时感觉不对,但还是坚定回答了司机。拐过了繁华的街道,实觉眼前的景观十分荒凉。诡异,这里居然没有行人经过!一丝寒意浮绕心头。
半小时,到了侨汜风家门口,但我此刻却在犹豫着,是否要进去,大门上的锁已经锈迹斑斑,旁边的绿化木看上去有些年头了,我向四周走了一圈,发现只能以爬墙的方式进去园子,还好旁边有棵大树,能借此轻而易举翻进去。
远离却出乎意料的干净,池塘里竟有活鱼,还有汉奸水昌兰、彼岸、南洋杉。轩辕柏哥植物,心里暗骂这兄弟是个剥削的资本家,真舍得下资本。越往里走,古朴风格越加明显,低调、奢华、稳重之感扑面而来。从而心中浮现了他们的形象:温文尔雅、斯文、干净。
【NO.4】
这时,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身影清隽的男子,高挑瘦长。我下意识的转过了头,却在回头的一瞬与他的目光对上,先是平淡,而后是惊讶,最终又归于平淡。
我疑惑于他的目光,为何会重归平淡,是早有察觉,还是一直在等我?寄给我东西的人,是他吗?我暗自思索,原本要走的脚步停了下来,直到那人走到我面前停下,我才发觉。
我又看了他一眼,这一回,他的目光里不再有疑惑,只剩平淡,在这种平淡中,我只觉得,时光似乎停止,生命的迹象不在显现,一切归无。
【NO.5】
“不好意思,我急着见人,鲁莽了。”我急忙回过神。陪笑道。
“没事,我们这儿确实偏僻了些。”他边引路边说道,“想毕你就是林枫吧?”
“是我,你是?”我瞅着他背影,想着他应该就是我要找的人——乔记风!
“我叫林舒望,叫我阿舒就可以了。”相比我的东张西望的神色,他显得尤为镇定有力,不偏不倚地将我引入这座建筑的最深处、“乔伯在里面,他会给你想要的答案”阿舒打开门指引我进去,又轻轻关上门,悄悄离去了。
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位稍矮偏胖的中年男人,一身唐风气质的朱红长褂依旧掩饰不了世俗尘埃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迹。鼻梁上架着一副小巧的金丝眼镜在幽暗的烛光下透着光。我在光里看到了自己。“乔伯,您好,我是林枫,前几天收到了一个奇怪的包裹,是您寄给我的吗?”说着,我拿出来羊皮书和铜钥匙。
“孩子,你把他们带来了吗?”他伸手过来拿东西,仔细观察了一番。接着又还给了我,“是老夫寄给你的,你能收到就是天意,你就是林镇的儿子!”“你和我父亲是什么关系?”我急忙问道。“我和你王叔一样是你父亲的挚友,可叹天公不作美……”乔伯无奈地低下了头。“我爸他……”“你爸是个勇士,为了他人将自己置于囹唔、万劫不复之地。”
“什……”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乔伯接着说:“谁也不愿意告诉你他的行踪,因为多说无异,却只会引得你瞎撞。而今,你可以试着独当一面了,就去找他吧!为他填补这个被撞破的世界之洞……”
“我们所有人都全力协助你,一起揭开古水镇的秘密。”回到家中,脑海里闪现了全都是乔伯说的话。细细抚摸着父亲的羊皮书,将铜钥匙挂在胸前,闭上眼,深吸一口。明天背上行囊,出发去古水镇!
【NO.6】
这是一个春光明媚的上午,乔伯与他的随从将我和阿舒送上船。望着愈行愈远的枫桥码头以及渐渐模糊的钟城,我无奈转过头去。故乡的小城因武术快乐、辛酸的回忆而永远屹立在我心头。等我找到爸爸,再回到这里!
阿舒的表情一直是平淡的,难以看出他的心绪,好像是个任人操纵的人偶。“该是个多听话的随从啊,乔老的人是不会差的。”我心想。
与阿舒同坐一排实在安静地可怕,我掏出手机,开始搜索古水镇的近况。想起父亲对我说过,古水镇是一座古老的小镇,白天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和其他城镇,没有什么差别,党到了晚上,最著名的景象只有这里了,家家户户都关掉一切电灯设备,天边静静地挂着一轮月亮。
“什么是月亮?”小林枫坐在爸爸的膝上,睁着他那双大大的眼睛望着爸爸。“小枫没见过吧?古水镇是不需要在晚上亮灯的,据说那里是月亮诞生之地,所有关于月亮的神明、神秘力量都隐藏在那。”爸爸说的事小林枫从来没经过,他只感受到每天太阳升起,带给世界光明,落下,留 给世界一片黑暗,但聪明的人类造出了灯、火等能发光的设备,帮助他们度过漫长的黑夜。
“古水镇,已经实现了与全球接轨,电灯、电汽设备技术不断更新进步,已实现了更大的经济发展……”看着报告上的文字,林枫不禁想亲眼看看那个还拥有月亮的不开灯的古水镇了。他也明白,全世界的科学家、探险家都想探寻那个消失的月亮,谁也没真正地揭开过他的真相,父亲正是为此而去的。
“月亮之神为困于黑夜迷途的人指引未来,他仁慈地看护着什么的进程,却被险恶之徒玷污,落入凡尘,难有回天之力,我古水之名亦不复存在!”许多自称是月亮之侍从的人不顾官员阻挡,在镜头面前大喝。林枫早已陷入白日梦,而阿舒平淡地,将林枫手里的收集拿起,轻轻关掉了新闻。
路途遥远,但古水镇就要到了。
【NO.7】
走了一天,终于到了小镇。一下船,林枫就感觉到这里与他想象中的小镇完全不同,这里更像一个在窃窃私语中产生拜占庭式阴谋的地方,小镇空荡荡的,他们是为疑似在街上游荡的人。走里许久,林枫终于见到一位老人,老人看起来很慵懒。坐在一个纸箱上抽着烟晒太阳。林枫手里拿着爸爸的探险队的合影走过去想打听一下他有没有见过爸爸。老人坐在纸箱上抽着烟说,他在这个小镇上住了一辈子。没有见过这几个人。林枫只好说了一句谢谢离开了。
就这样漫无目的的在小镇上走着,突然林枫的手机响了,是王叔打的,电话的大致内容是有人想见林枫。这个人是爸爸探险队的出资人。地址就在这个小镇。林枫急忙赶过去,走近出资人的住处,是一家民宿。林枫刚一进民宿,服务生就问:“是林枫吧。”“是的。”林枫答。“那就跟我来吧”服务生说。服务生吧林枫带到三楼的一个房间,敲了一下门便离开了。“请进。”房间里传出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林枫走进房间,一股浓烈的雪茄味扑面而来,首先吸引他的目光的是墙上的那副的油画,广阔的画面大部分都被布满铅云的天空和灰暗的雪野所占据,在远景的深处,几乎到了云与雪交汇的地方,有一片灰糊糊的东西,细看是一片肮脏的建筑,大部分是低矮的板房,期间有几座两三层的欧式建筑。从画面前方那条河流和其它地形看,这可能是十八世纪初的上海,这画给林枫最大的感觉就是冷,倒是很符合坐在画下的那个人的形象。这幅画旁边还有一幅较小的油画,这幅画的主题是一把古典样式的剑,带着金色的护腕,剑锋雪亮,握在一只带着青铜盔甲的手中。这只手,只画到了小臂,这只握着剑的手正从蓝色的水面上捞起一个花冠,花冠由红、白、黄三色的鲜花编成,这幅画的色调与大画相反。华丽、明艳,但隐藏着一种不一样的诡异。林枫注意到,花冠的白花上有明显的血迹……
【NO.8】
“血迹……”他喃喃,心里有震惊亦有疑惑,他觉得这画似曾相识,却想不起来究竟哪里眼熟。只能一味的看着,仿佛一直这么看,便能将画看穿一样。
林枫的注意力完全被画吸引,竟不自觉将手伸到画上摩挲。这时房间里的中年男子突然站起来,用略带责备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动作“你在干什么?”林枫一怔,把手放下,正面对上这个男人。眼前的男子身形瘦削,头发蓬松凌乱,走路时有些坡。竟……和失踪的父亲有七分神似!可他的脸上布满皱纹,五官拧在一起。无法辨认,只让人觉得丑陋。
“孩子,你来啦。”男子脸上隐有笑意,对林枫的到访并不惊讶。只是低头看他。林枫不解,依旧望着画中的三色花失神。男子似乎看穿他一般,开口说了个故事。
“传说在过去,堇菜花都是白色的。爱神丘比特不断向人间射爱情之箭,但无奈剑法不准。在一次射箭的过程中,吹来一阵大风,将丘比特之箭吹向远方,眼见它飞向了一支美丽的堇菜花。中箭后的堇菜花不像人类那样爱上其他人,而是从花心开始流下泪水和鲜血。这血和泪鲜艳动人,待风吹日晒后,渐渐变成了它的花色。从此,白色堇菜花就变成了三色堇。”
“你,见过它吗?”
又像是自言自语,男子对着画长叹一声:“哎,都不重要了。我们酿造什么,得到什么,都有命数。”说罢,男子起身离开,走出门后墙上的画陡然消失。
林枫惊愕,“喂,这个花和古水镇的月亮有关系吗?”疑惑的话消失在风中,男子早已不见踪迹。
林枫回到小镇,越想越不对劲。画上的花到底是何意味呢?而这个男子究竟是谁,说完一个奇奇怪怪的故事便离开了。想到今天走了一天的路,还没喝过一口水,林枫将身后的背包脱下,掏出水杯。“等等…...”双手在背包中摸寻了半天,钥匙呢?!父亲留下的羊皮书尚在,可钥匙居然没了踪迹。
“滴。”手机提示音响起,是一条匿名短信,内容是:
“想要找回钥匙,就去古榕洞。”
古榕洞?这个地方林枫在父亲的书上见到过。地理位置在古水镇边上,由于环境恶劣,已经多年没有人迹。一定是今天那个男子,他偷走了我的钥匙!
林枫头痛欲裂。此时脑子里一下子显现出白天画里的三色堇。他猛地想起,他小时候在家里见过这种花。好像是……客厅!母亲过世前最喜欢在客厅摆三色堇,三色堇和古水镇究竟有什么关系?
【NO.9】
不论怎样,林枫还是打算去古榕洞探探,为了父亲的钥匙。
我再次回到了这个房间,探寻这个男人的下落,看了看这个诡异的房间,心下不禁有些发毛。随即又将时限转移到刚才那幅画上,又凝神了几秒,脑海中竟然出现一个念头:将画带走?!
“不不不。”我将即将触摸到画的手收回,仿佛越看这幅画神志就越不清醒。我猛然一怔神,立刻决定走出这个房间,可是刚刚打开房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清幽雅的香味,脑中又是一阵混沌。
我抬眼望前,是一个身着民族风服饰的女人,看上去二十出头,不,应该说是个女孩。姣好的面容上勾起一抹极其奇异的笑容,及腰的长发又不得让人觉得美好,只是鬓边别了一朵很诡异的黑色花朵。
我还未反应过来,她就慢条斯理地走了过来。什么花?我刚想问出口,她却将左手往我面上一挥,我随即闭上了眼,一片黑暗。
而待我辗转醒来之时,目上仍是一片漆黑,眼睛上似是被蒙上了纱布,我听到有脚步声响起,似乎在向我靠近。我并不敢出声,只是按兵不动,看看将自己绑到这里的人究竟有什么目的。
“醒了。”清冷无比的女声,并且是肯定句。
随即,眼上的遮挡物被扯下。我眨了眨眼,努力适应着现下的光亮。
“黑色曼陀罗。”面前忽然就出现了那女孩的面容,我“啊”了一声,随即又看向她头顶的那朵诡异的花。
“我想,我和小姐你没有什么深仇大怨吧?”我使劲挣了挣背后束缚得如此紧的绳子,可偏生一点用也没有。
“嘘!”女孩将手指放在我唇边,“千万不要动,不然你会把闻香蛇引出来的哦!”
“闻香蛇?”我诧异道:“你什么意思?”
“你手上的绳子是古水镇的一种原生植物制成的,只要你一动,绳子就会散发出来香味,引来闻香蛇。”女孩笑着,“闻香蛇有剧毒,想必你可不像被它咬上一口哦。”
“麻烦你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稳了稳心神。
“呵~你可真是个怪人。在你昏迷的时候,我催眠你,你愣是没反应……”女孩走到我身后,“说,那把钥匙在哪里?说罢她用力掐住了我的脖子。
“不…不…知道!它不在我这儿!”我被掐得满脸通红,又忽然被松了钳制,肺里重新吸入了大量的空气。
“我告诉你,要不是老板不然我动手,你觉得……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跟我讲话吗?”
“不好意思,我坐着呢。”我偏头一笑,反正钥匙现在也不在我这,至少挺安全的,不会被这个女人抢走。
“你……为什么要拿钥匙?这把钥匙对你很重要?”我试探道,“我啊,认识一个锁匠,他的钥匙做的可精美了,如果你想要的话……”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女孩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随即又要伸手过来,我眼一闭,心一横,求老爸老妈保佑我。
碰地一声巨响,灰尘满天飞,强烈的日光瞬间充斥了整个黑暗之处,我这才看清,这是一个废弃的仓库。而从光芒处也走来了一个挺拔消瘦的身影,待我看清,不禁惊呼道:“林望舒?!”
林望舒的身形怔了一下,随即微不可闻地朝我点了点头。他度着沉稳冷静的步伐朝我走来,直接忽视了那女孩,而我刚想出声提醒他,那女孩动作却更快。“林…望舒?你还活着?!”女孩上前伸手拦住他,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林望舒仍是空洞如木偶般的模样。
“望舒?是我啊,我是纱织啊!”女孩忽然就激动的扳过林望舒的身体。“我们……你不记得我了?”
林望舒没有管他,只是只身上前,徒手挣断我手腕上的绳子。我立即站了起来,活动下手腕,四处张望着是否有“闻香蛇”出现,结果似乎毫无动静。
“你看,‘闻香蛇’还是很怕你啊……”女孩无奈道,“你忘了吗?我们当初一直在‘圣地’长大的,‘圣地’啊!”
“没忘”林望舒沉吟道,“只是我们各为其主,而且交情不深,想必我们不需要有过多交集。”
“呵?交情不深?”女孩不置可否。
我站在林望舒的身后,看着两人对峙,心下不禁道:WTF?!我一个大男人在这看你们你侬我侬真的合适吗?没想到啊,居然有人喜欢林望舒这个大冰块?
可是,当务之急是啥?
我该提醒林望舒要走了吗?
【NO.10】
时间就像凝固了三、四秒,林望舒朝我冷冷地说了一句:“走吧,乔伯他们还在等我们。”话音刚落,这个叫纱织的女孩挡在我身前,恶狠狠地说:“你这个无情的人可别怪我无义!”阿舒冷笑了一声,朝纱织走来,“我们没时间陪你嬉戏,今天的事当是你幼年犯过的错,换个主子吧,你可能还会是像以前的纱织一样。”阿舒沉静的说道。纱织暴躁的回应说:“回不去了。”语罢,阿舒拉着林枫走出了这个废弃的车库。夜幕降临,给原本神秘的村庄又朦上了一种神秘而又朦胧的气氛。
和乔伯一行人会面之后晚饭过后,林枫一个人径直走向自己房间,(林枫隔壁的房间是阿舒的房间,在阳台上两人可以互相看到)。林枫沿着床沿坐了下来,所有的思绪都在今天所经历的一切,神秘人房间里的那幅画,自己一出房间门被纱织绑架,阿舒又怎么找到自己的……一系列的问题涌上脑海……
走出阳台的门,小镇夜晚的风给人以一种凉凉的寒意,月光下的古水镇显的十分安详,谁也不知道这个看似安静的小镇下隐藏着什么秘密,突然隔壁传来了开门声,一个黑影慢慢的出现在阳台的地板上, 原来是阿舒,他也来阳台透气吹风。
突然,传来一阵手机响铃,原来是阿舒的。响了一阵,林枫本想提醒阿舒他电话响了,但就是林枫刚要开口时,阿舒把视线从月亮上移动了自己的手机上,看了下屏幕,阿舒接起电话,没好气的说了一句:“我们现在已经不是同一个主了,和以前在‘圣地’生活的时候已经不一样了!你还是收起你的心意’”语毕,阿舒停了几秒,像是在认真的听对方在说什么,还时不时的看向月亮。电话打了几分钟就挂了,阿舒说话的声音还是那么沉静。
阿舒好像并没有看见林枫也在阳台上,打完电话后,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这古水镇的月亮还真是和‘圣地’生活景象有些许联系。”当然,站在阳台上的林枫自然而然的也听到了这句话。林枫默不作声的在想,阿舒为什么老是盯着月亮发呆,他和纱织有着什么样的关系,他们之前所生活的“圣地”和月亮又有什么联系?这天经历的事都没有让他想明白,现在又多发生几件事,这又让他更想不透彻了。
时间也不早了。明天他还要赴约去古榕洞一探究竟,他便转身回了卧室……
(ps.接上面同学的剧情,阿舒和女孩都与“古水镇的月亮”有关,我的文笔实在勾勒不出精彩的发展情节,还望下一位同学继续,我!!!在线等更新)
【NO.11】
(ps.之后续写的小伙伴们注意下林枫是第一人称哦!故事龙头就是这样的~)
一进门,我便看到了因摆台年行还匆忙而未关的桌前窗,夜晚微凉的晚风正欢肆与窗纱贴身起舞。而窗纱与桌上书架碰擦,发生窸窣的响声。我走过,抬手关上窗户,在桌前坐定。之前在父亲的羊皮书上见过这个环境恶劣的地方,内心便先觉此去恐怕凶不在少,赶忙再翻看这一处信息细细阅读。细读之后才惊觉,父亲,也曾在这一带落宿过!因看,他细致标注了我住房前方的花草小院到古溶洞的路线!所以,我即将走上父亲走过的路线!
怎会这样巧?这世间万物怎得没由来得如此碰巧!莫非,这是抢走钥匙的人的蓄意之作?可,可,他怎知我几时于何处落宿?而又何知我会读到羊皮书上的几番事物?
等等!
我霎时间恍然惊觉—所有能和这些事件相合的因素,组成的矛头,直至乔伯!乔伯将羊皮书寄于我,故必知书上所言;悉心安排我的古水镇之旅,故必定掌握我的行踪。
这…这…究竟是如何一出戏?
我捧着羊皮书,惊凝万千的眼神飘向窗外,阿舒的身影依旧孤寂地与空中之月并画。
“那阿舒呢?”我失落地自言自语道。这一程山水道上,阿舒虽从为言语,但总在我需要之时出现在我的身边。性情如冰,眼中却无不真诚。
若真如我方才所推断的,那他便是……
“唉呀!”我狠狠地敲打了下自己的头。这一切如此迷,你可不能妄下定论!想知道个中缘由,明天,自己去得到答案!
我缓缓地闭上了眼深吸一气,又缓慢呼出。定睛又想细读羊皮书,发现父亲在路线最末的“古溶洞”处写上“幽暗,多植,少人。”这仅仅的六个字,让我陷入巨大的危机感,眉间不觉更为凝重非常……
【NO.12】
天已大亮,围坐在床边收拾背包。除了父亲的羊皮本,我也一并收纳了照明手电筒对付古榕洞的幽暗,以及一把军刀以备防身之用。就在我合上书包拉链的一瞬间,我眼神瞄到了桌上的手机。昨天想看派不上什么用场,就把只有8%的手机扔在了桌上不顾,现在一想……万一在危机时候能打个110呢?鬼啦,那种时候只能找找阿舒了。那就蛮带吧,吃不了什么重。
这小镇是个古朴之镇,满大街也看不到一辆出租,只有老式的人力三轮。“这……踩踏车要踩到什么时候去…..”我一边挠头,一边无奈的拦下了一辆三轮。
“师傅您好,您知道这个地方怎么去吗?”我指着羊皮本的古榕洞的路线问道。
师傅一看便是一个吃苦力的人,面,颈,手都晒得黝黑,脖子上挂着一条标配自己的白汗巾。耳朵上也架着一副圆黑墨镜,挡住看不见这是一双怎么样的眼睛。
“这啊,这个可不近,得花个二十几分钟在老夫的小破车上。这还不算完,最后还有一段荆棘地,你可得自己过去,我的小车轮可承受不住。哈哈哈……”师傅说完,摘下眼镜,用汗巾在脸上抹了一通汗水。
天呐!我霎时愣住了,师傅墨镜下没有的那双眼睛…..竟然没有眼珠!只剩下一眼的白色,仿佛清晨森林之中,最浓的白雾。
“您……您…..”我惊诧地失去了语,明明上一秒他还读了我的羊皮本,这是怎么一回事?师傅一眼识破了我的惊诧,哈哈大笑道:“年轻人不要惊慌,我虽无常人的双目,但我有一只你们所看不到的“天眼”,和二郎神一样,在额头的正中之位,所以我依旧能看到东西。”
“原来如此,但您为何与我们不一样?”
“说来话长,也就不说了吧。”师傅戴上眼镜,说道:“小伙子,看你这装备,也是来探古水镇玄机的吧?那你可且等喽,这光怪陆离的事物,可多着呢。”
师傅一边咧嘴笑着,一边放下眼镜,用那双“白目”看着我,让我不由地心头一寒,后退几步地向四周张望。奇怪,刚刚还不时地有三轮车络绎开过,现在,怎么连行人的影都不剩一个?我不由再次打量着那位三轮师傅,眼中不乏狐疑。
“哈哈哈……”师傅察觉,仰头大笑,“就这样就把你唬住了?小镇上的人都赶去参加一年一度的‘祭神拜灵异’大会了,你没察觉过路的行人都是行色匆匆的吗?况且我一个五十老朽能把你一个青壮年怎么处置了?哈哈哈……”
我脸上一热,赶紧跳上三轮小车,辩解道:“不是不是,我就是昨晚没睡好,刚刚楞了一下。”
【NO.13】
(所以这是个玄幻冒险故事吗?)
三轮车的速度没有想象中的慢,我感觉没过多久,就到了师傅所说的荆棘地。和师傅交了车钱,他冲我友善的一笑,便离去了。
荆棘地对我来说是一个麻烦,我的身上只有一把军刀可以对付这刺人的草,但问题是军刀开路的速度实在有些慢。不过好在荆棘地不是没人走过的迹象,我只需要将新长出的荆刺砍去,便能勉强通人了。
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我总算过了那片荆棘地,在那之后走了一段路。我遇见一大片森林。真难想象看似穷山恶水的山野间会有这样的森林。
能够通行的路有很多,我不假思索就选择了一条有人走过的路。
一路上能听到鸟的叫声,几处枝条还能看见乌鸦正栖息着四处张望,但不知为何,我总感觉这乌鸦的眼珠好似血红,却又好似从没看到这些乌鸦的眼珠。
我摇了摇头。
先前坐三轮赶路的时候,我曾询问过师傅有关古榕洞的讯息,他告诉我……
(注意前后文,前文说“已经多年没有人迹”,后文又有了些“人迹”,再加上主角与父亲两人探险的时间跨度,自由脑补。话说要补齐前文埋的坑有点小难)
【NO.14】
“十几年前,曾有一支探险队想要进入古榕洞看个究竟,其中有一个人说:‘让我先进去看看,走到五十米处,不管安全与否,我都会告知你们一下。’于是余下的是一个人在洞外等了半个钟头,感到非常不对劲,于是又进去了两个人,想把头一人拉出来。可才刚进去一小会,就没了脚步声,总感觉洞里好像有另一个世界,把人给带走了。”
林枫猛地想起,那羊皮本上的羊皮材质、肤色都让他觉得蹊跷,材质细腻得可怕,肤色也过于白透,铜钥匙的形状也乖得很,一点都不像可以打开正常门的钥匙。
难道这洞里真有另一个世界?这个车夫说的探险队不正是父亲的队吗?如果真的有另一个世界,那消失的月亮会不会就在那里?父亲难道是为了抢回月亮,才失踪的吗?如果有另一个世界,那…铜钥匙与它有关?
【NO.15】
我不停地向前走着,突然一课巨大无比的古榕树映入眼帘。古榕树周围其他植物很少,只有依稀几颗杂草和乱石。我缓缓向前走去,观摩这枯巨树。坚硬的感觉传遍全身。树干很粗,有十人合报之粗,我走到树的背面,一个树洞映入眼帘。这就是古榕洞?我向树洞里喊了一句“喂”,居然没有回音,我猜测树洞很古怪,我从背包里拿出手电筒,右手拿出军刀开始向洞里走去。洞里一开始很小,只有一个人行走。走到后面,竟然越来越开阔。忽然一阵白光闪过。我昏迷了过去。